第四章：泉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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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宁宁往她尿道里灌入镇痛的药Ye时，白璃正飘在某种幻觉里。她看见青丘山的雪落在宁宁眉间，看见自己踮脚去拂，却被银甲套刺穿掌心。血滴在雪上，像一串红珊瑚珠子。

    "看着我！"

    脸颊被拍打的疼痛唤回神智。宁宁的脸sE罕见地难看，银甲套上沾着淡红sE的YeT——是血，从她被撑伤的尿道口渗出来的。白璃想笑，原来宁宁也会失手。

    "你故意的。"宁宁掐着她下巴的手在抖，"为什么憋气？"

    白璃的视线落在铜镜上。镜中的自己嘴角挂着笑，眼里却滚着泪。多么滑稽，被折磨得失禁的人是她，可失控的却是施刑者。这个发现b情蛊更让她战栗。

    "师姐..."她故意用这个称呼，满意地看着宁宁瞳孔骤缩，"你怕我Si？"

    银甲套擦过她喉结，停在动脉处。宁宁的呼x1喷在她唇上，带着药香的苦涩。她们僵持着，直到某只幼虫在白璃T内狠狠咬了一口，激得她弓身撞进宁宁怀里。

    "三天。"宁宁最终推开她，声音冷得像淬了冰，"三天后你会求着我继续。"

    白璃望着她拂袖而去的背影，腿间的热流还在断断续续地涌。幼虫们安静下来，像群饱食的鱼沉在水底。她数着铜壶的水滴，忽然很想看看——当宁宁失控时，眉心的朱砂痣会不会滴出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