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七章《真相之前》

前进。

    「我们被分散注意力了。」她轻声道，「刘薇是诱饵。真正值得查的，还是秦泽。只不过这次，不是查他为了谁工作，而是查——」

    「他到底为谁挡下了什麽。」

    这句话，两人几乎同时说出。

    而此时，秦泽站在一栋老楼的楼顶。

    风很大。他没穿外套，衬衫单薄，随风翻飞。

    他点燃一支烟，看着城市的灯光，像看着什麽早已失控的局面。

    手机响起，是个不存联络人的号码。他接起来。

    「你到底想保她，还是毁了她？」对方声音低沉。

    他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「你让她去查刘薇，这不是保护，这是在放火。」

    秦泽淡淡道：「她如果连这种火都躲不过，就没资格走到最後。」

    对方冷笑：「你变了，秦泽。以前的你，会自己背下所有的肮脏，现在你让她亲自去看，亲自去痛？」

    他垂下眼，烟雾缭绕中，有什麽东西终於碎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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